【带卡】卡子哥原地诈尸,土子哥得意洋洋(8)(病娇土球进文学)
又遭PB
设定:长门没轮回天生,卡尸体被土偷回去轮回了玩某种play了,土哥好爱,我哭死。
秽土火影们都被斑的求道玉打得失去了战斗能力,趴在地上干着急,大部队更是在之前一波又一波的攻击中损失惨重,五影已经力尽无力再战,远方的指挥部也被斑又招来一颗陨石砸了,如今忍联方面还保留战力的,只有飞在天上的鸣人佐助二人、在地上救火的小樱、刚休息了一轮儿勉强缓过劲儿来的奇拉比和凯。
扉间抬着头看着天上打得非常激烈的三个六道之力,又乜了一眼旁边失去了双臂只能发愣的四代目火影,清了清嗓,问道:“你儿子现在独当一面了,两个学生也算帮了我们一程,你还愁什么?”
水门反应了几秒,才意识到二代目是在和自己说话,有些沮丧地说:“鸣人有出息了,我当然高兴,但是忍者世界,力量越大责任越大,我担心他今后的人生会被责任绑住。”他顿了一下,脸上忧愁更加明显,“至于带土和卡卡西……他们两个这辈子太苦了,我很自责……但是在战场上玩儿穿越异世界私奔这也太抽象了一些,这两个孩子从小就有点,怎么说呢?极端,如今纯纯的两人世界,也没别人看顾着,我怕出事。”
扉间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,颇有同感地说:“做家长的就是这样,有操不完的心,孩子成才也操心,不成才也操心。”
两边就这样莫名其妙交流起了长辈心德,猿飞日斩在一旁听着直犯嘀咕,寻思波风水门没来得及做一天爹,千手扉间更是连成家都无,听来听去交流的都是教育学生的经验,真是菜狗聚会。
就在这个时候,变故又来了。
鸣佐二人加在一起,拥有完整的六道之力,而斑由于十尾不完全、又和带土对半分了的缘故,实际上实力不如鸣佐联手,仅靠着超越想象的战斗经验硬撑到现在,实际上已经强弩之末。可是眼看鸣佐就要胜利,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,以轮墓边狱暂时甩开二人,飞至高空,掰下头顶护额,强行开启了无限月读。
月光变了颜色,巨大的神树破土而出,大地之上所有人惊恐逃窜,却无法逃出神树的爪牙,挣扎着尖叫着被裹入白布,挂在了树上,跟蚕蛹似的不停扭动。这应当不是无限月读原有的效果,可即使如此,也仍旧能在当下困住所有人类了。
鸣佐二人身负六道之力,不受幻术影响,此刻大惊失色,却也无法阻止——而就在这个时候,突然一只黑手不知何处而来,捅穿了斑的胸膛。
大筒木辉夜,暌违千年,在如今的天地间,以并非完满、但也足够恐怖的威压,降临人间。
鸣人浮在空中,心中感受到了久违的恐惧,这是忍者对于查克拉之祖的本能的畏惧。
“我说,佐助啊。”他吞咽一口唾沫,内心逐渐兴奋起来,“这就是六道老爷爷说的辉夜?”
佐助站在一块求道玉化成的飞碟上,脸色严肃地点了点头。
三人在半空互相瞪眼,揣测着对方的实力,良久无人敢动,鸣人忽然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:“刚刚带土也用求道玉载了卡卡西老师的说。”
佐助忍不住瞥了鸣人一眼,寻思他又在说什么屁话。
鸣人继续说:“我是九个求道玉,而斑和带土都是三个求道玉,应该是因为他们平分十尾、而十尾又不完全的缘故。”
佐助听明白了鸣人的意思,转过头专注地盯着辉夜:“那么这个女人,是夺取了斑的力量复活的。斑大概是三分之一十尾的力量,她应该也差不多。”
二人一起喝道:“能赢!”
然后鸣人召唤出数百个影分身,乱七八糟地向辉夜冲去,佐助则扔出草薙剑,以天手力交换位置,打算在混乱之中完成封印。
可他们到底小瞧了辉夜。
时空间忍术自古以来凤毛麟角,一个神威就能打得整个忍联招架不了,而辉夜的时空间,甚至凌驾于神威之上。
这位查克拉之祖轻轻松松地从这天地间隐匿而去,又出现在鸣佐二人身后,神明的力量压得二位预言之子动弹不得,乖乖地被对方捏住下巴,任她摆布,挣扎之下奋力想要伸出手去完成封印,辉夜轻巧地放开他们,飘出数十米,然后张开双臂,手掌中探出了两根灰色的武器。
鸣佐二人立刻知道,此物危险,触碰即死。
可是方才辉夜压着他们的僵直仍未全部散去,他们眼看着那不祥物什飞速靠近,心中不免有些绝望。
一方是费尽心机的千年阴谋,一方是六道委任的世界希望,本以为二打一能赢,可查克拉之祖到底能将不完全召唤带来的劣势抹平,这场强强碰撞眼看就要在瞬息之间决出胜负。
然而忽然,空间以一种颇为熟悉的姿态扭曲起来,以往每每如此,都不是什么好征兆,只有这次,鸣人开心地大喊一声:“卡卡西老师!”
旗木卡卡西出现在这片天地,左眼神威转得飞快,移走了一根共杀灰骨;宇智波带土也一并出现了,以人类的而非十尾人柱力的姿态,搂着卡卡西,右眼血红,移走了另一根。
有此解围,鸣人佐助也飞快调整身形,向远处掠去百来米,与辉夜拉开了距离。
水门眼睛一亮,想要站起来打个招呼,可失去了双臂,一下子就跌倒在地,然后他感到一个人落在他旁边将他扶了起来,他抬头一看,是带土。
带土避开水门的眼神,沉默着扶起死于自己手上的老师,卡卡西站在一旁,眼神温柔地看着他们。
水门眨了眨眼,然后笑了,开心地说:“你还是那么爱帮助老年人呢,带土。”
带土垂着头,异色的双瞳瞪着自己的鞋子,说不出话来,卡卡西走上来牵住带土的手,弯起眼睛说道:“老师可算不上老年人,我们都比老师大了。”
年轻的秽土火影跟着笑起来,一双亡者的眼睛看着两位学生十指相扣的手,真心道:“小樱说你们情投意合,我还有点不信呢。卡卡西一向责任心很重,活得很辛苦,我之前总怀疑带土你使了些手段。看来是我小看你了啊带土,你还真是厉害,真能让卡卡西放弃整个世界、选择你。要永远幸福哦!”
带土张了张嘴,像是有话想说,整张脸皱在一起,心思复杂的样子,可最终一个字都没说出来,又是卡卡西接话道:“谢谢老师,我们会的。无论发生什么,我永远站在带土这一边,能够在一起,就是我的幸福。”
鸣人远远看着老爸和老师这边的情形,开心地说道:“原来他们真的是两情相悦啊!太棒了,老师终于脱单了。话说这回的老师是真人还是影分身啊我说?”
佐助闹心地翻了个白眼,心中有点羡慕鸣人这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二逼,早知道自己刚刚在神威空间也晕过去得了。并且……
他扫了眼神树,小樱被困在一个蛹里,他们必须尽快打倒辉夜解开幻术,卡卡西他们来了是好事,带土有六道之力,而卡卡西毫无疑问是个很好的指挥,他们四个打一个辉夜,胜算肯定高得多;可是,卡卡西现在的状态真的没问题吗?
佐助当然没忘记不久前看到的场景,神威空间整得浮夸得要死,比木叶本叶还木叶,卡卡西被带土又是封印又是铁链地锁在chuang上,眼睛和查克拉都封得严严实实的,身上还满是小孩子不能看的痕迹,可一点儿都看不出什么两情相悦。
别人可能不了解,但佐助作为宇智波族人,自认为对同族还是有一点常识的。宇智波可不会费这么大劲儿对无关紧要的人,再想到方才卡卡西的影分身被斑击杀时带土的态度,毫无疑问带土用情至深;但佐助同时还算是卡卡西的学生,虽然几年不见,但他自认为对老师也还是有一定了解的,卡卡西远非意气用事、感情至上之人,哪怕心里确实有对方,也绝对不会抛下尊严,心甘情愿当个床上的小玩意儿。二人之间怎么看都是带土在强求。那么现在又是啥情况?
佐助一时也想不起对面有个辉夜了,接着鸣人的话很不确定地说:“是影分身吧?带土那么心疼卡卡西,怎么舍得放他出来打这么危险的仗。”
鸣人挠挠头,很疑惑地说:“什么叫放他出来?说得好像带土关着卡卡西老师一样。”
佐助无语凝噎,再一次羡慕鸣人二逼,好在这时候带卡二人也飘了上来,带土又变作人柱力模式,二人悬浮于鸣佐一旁,四人对打辉夜的局面已定。
但是…………
连对面的辉夜都疑惑地歪了歪头,看着卡卡西。
鸣人与带土的六道之力可以飞行,而佐助踩着求道玉化作的飞碟,可是卡卡西为什么也飘着?
佐助突然有一种很神奇的猜测,鸣人则眨着眼睛,忽然一脸顿悟道:“带土你身后只剩两个求道玉了诶,你是用什么方式把第三个给卡卡西老师了?”
佐助脑子里乱七八糟的,心想不会吧不会吧,带土难道把求道玉塞卡卡西里面了?玩儿这么花的吗?
卡卡西像是猜到了佐助的想法,很糟心似的揉了揉黑发弟子的头发,无奈地指了指自己的面罩:“是衣服啦,衣服,带土真是个人才,把求道玉变成我的打底衫了。”
佐助这才注意到,在神威空间中近乎没穿的卡卡西,此刻又恢复了一贯的神秘主义穿衣风格,打底是他常穿的款式,连着面罩的黑色紧身背心,外头套了一件紫色的宇智波长袍,没穿忍者马甲,大腿上绑了一个忍者包,腰带和绑腿缠得一丝不苟。
佐助略微红了脸,拍掉了卡卡西放在自己脑袋上的手,心里嘀咕道:这到底是不是影分身啊?带土会把求道玉给一个影分身吗?谁知道呢,哪怕在宇智波一族里,带土也属于疯得离谱的那种类型,干啥都不奇怪。带土刚都说了要把卡卡西关到死,想来不会食言,这个一定是影分身。哎,看在师徒一场的份儿上,待会儿他要想想办法把卡卡西救出来。话说他俩到底是强制爱还是两情相悦?
卡卡西仍旧像是看穿了佐助的想法一般,微微笑了笑,感到带土又搂上了自己的腰。他扭过头去看他的爱人,只见带土眼神中有犹豫,似在后悔真的把他放了出来,有些不安地低声说:“很危险的,你要不回去?我知道你担心学生……”
卡卡西拍了拍带土搂在自己腰间的手,像是没有前因后果似的说了一句:“我想和你一起,走在喧闹的街道,吃丸子、吃秋刀鱼、看烟花。”
带土青白的脸色上浮起一层红晕,结结巴巴地说:“笨……笨卡卡,说什么呢。先,那个,先打架吧!”
总要有人先跨出一步的。
生死乃人生最大之事,也许是因为死过一遭,许多事情便看开了。
从前十八年,卡卡西都把自己困在木叶,说不上有多少责任感,只是被队友的两条性命钉在原地,除了以命守护,便找不到自己活着的意义。可是当他再次睁开眼,面对死而复生的心上人与密不透风的牢笼,那坚持了十八年的信念便立刻化作烟尘散去了。
曾经是带土让他守着同伴、是带土让他活下去,后来也是带土将他囚在异空间,是带土打碎了他一生的信念。不知从何时开始,名为“旗木卡卡西”的人其实已经死了,他一生都在为带土而活、为带土的梦想拼命,曾经是这样,后来也是这样。
心意似乎已经通了,似乎又没有通,但这都不重要了。神威空间,除了这双眼睛的主人,再无人能够出入,这世上没有比这更安全的牢笼。卡卡西已经做好准备此生再无自由,眼见带土疯癫至此,做出这许多荒唐事来,卡卡西想,自己大概甘愿做那祭品。无关尊严、无关战斗、忘却姓名、做个空壳,只有他可以,也只有他活该。只要是带土想要的,他必定奉献一切。
然而不过是出去了一趟,带土却莫名改了主意。
他让他出去找鸣人,他说他已经自由了。
可带土说完那话,却仍抱着卡卡西,一丝一毫也没有松开,仿佛在等着什么转机;而卡卡西只是愣在原地,像是没听明白带土的话,呆呆地眨了眨眼。
此方空间远离尘世,不管外头打得如何血腥,这里永远溪流潺潺、花香阵阵、无人打扰,对于早已厌倦了世间纷扰的二人来说,该是这天地间最好的去处。可须知世上有围城,带土费尽心机为他此生唯一眷恋的人打造了这方仙境,内心却始终知道,卡卡西该是呆不住的。
他许诺自由,却扭过头不去看卡卡西,害怕从对方脸上看到任何的雀跃高兴,双臂把人往自己的怀里又紧了紧,留恋似的蹭过卡卡西的头发。明明已经被命运折磨得没了脾气,这头银发却仍旧和幼时一般又硬又倔强。
卡卡西一直没有反应,这让带土产生一种错觉——也许如今这个残破不堪的自己,也仍旧在卡卡西心中有一些分量。
他迷恋地轻轻吻过那些银白的发丝,嘴上却说着:“嗯我知道,穿成这样是不太方便出去……”然后抬手挡住卡卡西的眼睛,又化作十尾人柱力,悄悄分了一个求道玉出来,变作一件连着面罩的黑色无袖打底,裹在了卡卡西身上,像卡卡西一贯喜欢的那样,盖住了下半张脸与纤细的脖颈;再不舍地放开对方,走去房中衣橱,拿出一件长袍与裤子来,仔细题卡卡西穿戴好;末了再蹲下去,给卡卡西缠好绑腿。
卡卡西始终没有说话,任由带土打扮。
带土低着头蹲在那儿,声音闷闷地说:“只有宇智波族服的样式,你要是不喜欢……”
然后便没再说下去。
不喜欢的话,就怎样呢?带土不知道。他只知道他在强撑着告别,十八年的分别与掩藏其中的愧疚已经几乎要将他杀死。带土想,恐怕等卡卡西欢呼雀跃着出去,回到那个年轻的漩涡鸣人身边,自己就会默默地在这个无人在意的异空间中死去了。
可是这时,他却听到卡卡西轻轻说了一句:“你不要我了吗?”
带土吓了一跳,心想这是什么胡话?宇智波带土怎么会不要旗木卡卡西呢?
他慌张地抬起头,想要否认这荒唐的猜测,却看到了卡卡西睁大异色的双眼,一错不错地瞧着他。
卡卡西从小就总耷拉着死鱼眼,看上去没什么精神的样子,大概正是因为如此,他便总给人目中无人的感觉;长大之后也没什么改变,一张脸遮得严严实实,只肯吝啬地露出一只右眼,那只眼睛看天看地看小黄书,就是不会认认真真看着人;可是带土知道,被那双眼睛完完全全映照其中是怎样的感觉。
他们离得很近,一个抬着头,一个低着头,银色的额发撩拨着带土的睫毛,呼吸不轻不重地搅动着彼此周围的空气,他们看到对方的异色的虹膜,全全满满都是自己。
带土一时忘了呼吸,忽然觉得很委屈,喃喃道:“明明是你不要我了。”
卡卡西愣了一下,从床上站起来,蹲了下去,与带土齐平,抬起眼睛凝望着对方,然后把自己塞进了带土的怀里。
带土僵在那里,明明这数月间二人亲密无间,再过分的事情也都翻来覆去做过无数遍了。可这是第一次,卡卡西这样主动又温顺地投入自己的怀抱。
卡卡西轻轻蹭着带土的胸膛,银色发丝不轻不重地挠在带土的下巴上,带土手足无措,一双手不知道该往哪儿放,脸烫得像是要烧起来,心脏跳得很用力,几乎能听到咚咚的声音。
卡卡西说:“我说过,鸣人很像你。”
带土便瞬间又沮丧下来,一颗心沉到肚子里,捞也捞不起来。
卡卡西笑了笑:“但鸣人有佐助、有小樱、有木叶,他爱很多人,很多人也爱他。而我在意他,除了因为他是老师的儿子、是忍者的未来,最多的,还是因为,他能够让我想起你。”
卡卡西撑起身子,抬起头,宇智波长袍款式宽松,带土能看到衣领间露出的雪白的肩膀,还留着昨日抵死缠绵的红痕,卡卡西凝视着他,认真说道:“我只有你了,而你……”
带土哽咽道:“我只有你了。”
这世上那么多人,羁绊穿插着羁绊,组成一张张庞大的网络。
可此间有两个可怜人,被命运捉弄,从始至终,只有彼此。
然而带土随即摇摇头:“你不明白。你不该爱我的,你应当恨我。是我害的你……你和琳……”他说不下去了,泪珠儿一颗一颗往下砸。彼此之间痛苦的十八年,是他带给卡卡西如此悲惨的一生,是他让琳小小年纪就自戕于最爱的男孩的手下。他是罪人,他应当死。
卡卡西捧住带土的脸,凑过去轻轻吻去对方的泪珠,然后说起了带土曾经说过的话。
“这个世界是地狱。”他说。
带土吓了一跳,连忙想要阻止卡卡西说下去。
“即使不是你我,也会有别人。”可卡卡西话锋一转,“你不是热爱帮助别人吗?就当是替别的无辜的人,承受了世界的恶意吧。”他笑了笑,“你一直是我的英雄,不仅仅是因为你救过我的命,更因为你把我从父亲的泥淖中拉了出来。我们三个人的事情,你没有错,怪天怪地、怪斑怪我,总归怪不到你头上。带土,我很幸运,能与你相逢。”
带土哭得更加厉害,抽抽噎噎的,停也停不下来。
卡卡西温柔地抱住他,缓缓说道:“爱哭鬼,这把年纪了怎么还那么爱掉眼泪?是我的错。明明有那么多时间,却连话都说不清楚,任由你这样胡思乱想、误会下去。你也真是,有话说开不好吗?”然后表情轻松下来,弯起嘴角,“你这件衣服不错,我复活以来一直昏昏沉沉的,刚刚突然就觉得有精神了。快老实交代,是什么奇怪的东西?”
带土拼命憋着泪,断断续续说:“是六道之力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。卡卡西,外面好危险,你,你如果一定要出去的话,就……就,带着它,它现在是,是你的了。”
卡卡西:“你很希望我出去吗?”
带土闭着眼睛:“当然不希望!但是……”
卡卡西笑了,没头没尾地说:“我想和你一起,走在喧闹的街道,吃丸子、吃秋刀鱼、看烟花。”
带土愣住,没能完全理解卡卡西的意思。
卡卡西吻上来,在他耳边说:“所有人都知道你发起了战争,他们可不会管你救了鸣人。我们需要一个理由,让你能重新站在阳光之下。”
带土几乎要被突如其来的幸福砸晕,被卡卡西吻得七晕八素的,糊里糊涂地说:“……好。”
TBC
太长了妈耶好难写
彩蛋是带土打辉夜的时候,联合鸣佐,对卡隐瞒捅心脏这事儿
土内心:妈的不能让卡知道,我怕他做噩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