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带卡】笨卡卡!怎么办我好像要秃头了!

本文与【带卡】论文截止之日,带土打卡之时 和 【带卡】笨卡卡,我的丁丁骨折了 设定相同……不小心写成了一个系列=L=

没体力肝狗粮升星,难过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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卡卡西走进玄关,关上家门,看着空无一人的客厅,在脑中回忆带土今天的日程。

带土最近都没课,他硕士还剩最后一个学期,每天都待在家里为论文焦头烂额。这几日卡卡西回家,带土要么趴在宽敞的客厅里疯狂地翻找资料,要么瘫在沙发上对着电脑哀嚎,卡卡西曾经问过带土为什么不去书房,带土嫌弃地说他们家书房有一股理工男特有的腐臭气味,会入侵他的大脑。

当然了,卡卡西也问过,理工男特有的腐臭气味入侵大脑会如何,然后带土莫名其妙红了脸,骂卡卡西耍流氓。

同样认为带土也在耍流氓的卡卡西此刻站在玄关,面对着反常的客厅,开始思考可能发生的一切情况。


“带土?”他呼唤道,“你在吗?”

无人作答。

卡卡西疑惑地脱下鞋子走进客厅,他们家住的是三层小洋房,不是宇智波家习惯的那种日式别墅,木质地板光泽良好,反射着傍晚暖色的夕阳,卡卡西走到沙发边摸了摸,没有带土的体温。

这就怪了,难道他去接受理工男特有的腐臭气味了?今晚他不写论文了,他想和他做运动?

卡卡西挠挠下巴,觉得这也不错,他俩好久没运动了,饶是卡卡西有X冷淡之称,也有些想念带土的丁丁。但是最近带土胡子拉碴魂不附体日夜颠倒,连一贯的短炸毛都长得比鼬短不了多少了,会不会发生十秒惨剧啊?

“带土?”他再次喊道,一边往二楼走。依旧没有回答,书房也不见人影,卡卡西挑挑眉头,心想难道他不在家?

可是不在家能在哪儿,他怎么不知道带土出门了?他家带土,黏得很,在图书馆旁边看到一只猫都要特地给卡卡西打电话汇报。

卡卡西满脑袋问号,脱下外套走向卧室,一开门,看到了把自己闷在被子里缩成一团的带土。


“啊……”卡卡西显然毫无准备,“你在家啊,那怎么不回答我?”

那坨被子抖了一下,不说话。

“你喝酒了?写不出来?写到哪儿了给我看看,我好歹是你的助教……”卡卡西走上去,想要把带土从被子里拽出来,然而一贯很让着卡卡西的带土这回像是使了吃奶的劲儿,死活不放开手里的被子,整个脑袋都闷在里面,卡卡西只能看到他粉色的睡裤。

卡卡西内心的问号简直无限大,他力气没带土大,比拼一阵拉拽失败,喘着气恼火地大声说道:“你睡裤裂了屁股露出来了!”

带土下意识地一摸屁股,卡卡西趁机一个大力,将被子拽了出来。


出乎意料的是,带土双眼通红,不是熬夜肝论文的那种通红,是哭得肿泡眼的通红。

卡卡西瞬间目瞪口呆,觉得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,手里拿着被子僵在原地怎么都不是。

倒是带土,眨巴眨巴眼睛,摸摸屁股又看看卡卡西,委屈地指责道:“笨卡卡你这个大骗子!”

卡卡西僵硬地点头承认:“对,我是大骗子。”

带土更委屈了:“你,你,你记性呢!我不是对你说过吗,只有我能骂你,你自己不能骂你,并且我骂了你之后我必须也要骂我自己。带土你这个辣鸡!”

卡卡西又僵硬地摇头否认:“不不不,我不是骗子,你也不是辣鸡。”

带土满意地笑了一下,然后脸上又摆出了哭腔,委屈劲儿更更更更大了:“呜呜呜,卡,卡卡,卡卡卡卡卡西啊!”

卡卡西一个机灵:“怎么了带土!”

“我,我……我好像……”带土哇地一声哭了出来,“要秃头了!”


带土发量很多。

宇智波家的人发量都挺多。

卡卡西发量也多。

不过旗木家只有他一个,也不知道到底是只有卡卡西头发多还是他们一家也头发多。

反正生物学院大蛇丸教授很羡慕他们俩。

大蛇丸也不是没尝试过用技术手段增加他的发量,可是他的新陈代谢被他自己改造歪了,常规办法行不通,所以目前他还在积极实验中。

然而现在,带土和卡卡西的床上出现了大量黑色头发,很硬,微长,刚好就是带土的发质和长度。

那不可能是卡卡西的,只能是带土的。


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的卡卡西偷偷松了口气,下意识地顺着带土的思路安慰道:“没事没事,你秃了我也喜欢你。”

带土抱住头发呈崩溃状。

卡卡西连忙改口:“你怎么会秃呢!你毛发旺盛!不仅仅是头发!”

带土双目含泪控诉道:“笨卡卡,你又耍流氓。”

带土记得很清楚,去年卡卡西在浴室里打翻了一瓶椰子油,害得带土滑倒磕到了丁丁,卡卡西过来安抚他的时候,对他说他上下炸毛,需要打理。

“我从那之后真的有在认真打理我的炸毛的!你买回来的发油,我会用在咳咳上的!”

卡卡西心想,怪不得他那瓶死贵死贵的发油怎么用得那么快。

“可是既然我开始掉头发了,那我的咳咳会不会也……”带土伤心地瘪起了嘴巴,“笨卡卡,你以后再也不能嫌弃我的咳咳乱七八糟的了。”

卡卡西觉得这个话题实在太傻逼了,干笑几声拍拍带土的肩,胡扯道:“写毕业论文的时候掉头发很正常!你这是第二个硕士了,你之前写硕士论文和博士论文,不掉头发吗?”

带土努力回忆起来。

卡卡西继续硬着头皮瞎说:“我博士毕业的时候愁得头发都白了……不是,我是说,愁得脸都白了……哎不是,那个,唇都白了……可是砖还是要继续搬的呀,我们这群人,不做学术又能干嘛,是会做生意啊还是会当艺人啊?”

“我觉得你可以做生意,你脑子蛮好使的。”带土成功地被卡卡西带走了,“可是你不能当艺人。你这个人啊,语死早,惜字如金,只会点点点。当艺人可不能这样。话说你今天话倒是挺多的,你怎么了?”

卡卡西在心里翻了个白眼,他还能怎么,还不是为了安抚带土。

“可是我不想变秃。”谁知道带土又自己绕回去了,“你看斑,那么大年纪了还那么一大把头发,我怎么就?”

“啊哈哈……你们家还有别的上年纪的人吗,你参考一下……”

带土还真的仔细回想了起来:“我们家的人你都见过啊,我们谁跟谁啊……富岳堂哥是个中分拖把头,他去世的时候还没秃。鼬和止水头发都挺多的,鼬还扎个辫子,止水以前一本正经地对我说过,这世界上扎辫子的人除了姑娘就只有宇智波鼬。佐助还小,没可能秃。斑他弟弟去世的时候也还年轻,我只见过照片,头发可多了,长得和佐助可真像。其他族人都死光了,我跟他们也不熟。”

卡卡西一边心想,这还真是,他竟然和带土一家门都认识,同时又感叹,这么大一家子竟然死得只剩这几个了,真是作孽。

“并且,我哲学硕士和博士毕业的时候,我也不掉头发。”带土继续执着地往回绕,“我和斑打架。斑那个老头,事情真多,一个研究计划都卡我半年,不爽了就找他打,一般打一架他就能同意了,虽然为此我要在医院躺几天。”

卡卡西觉得这话题再发展下去就太危险了,斑这个人比带土的逻辑还奇葩,一般卡卡西能不碰就不碰。上次木叶大学和斑的月眼大学一起开学术研讨会,斑为了验证物质高于意识,现场实验人体穿墙,然后那间会议厅被迫暂停使用维修一个月,并且还砸坏了隔壁实验室里扉间的一缸福尔马林,里面泡着一只长着两根尾巴的猪。事后扉间和斑打了一架,柱间劝架无效,和卡卡西一起坐在一边吃瓜看戏。

“我把头发给大蛇丸让他分析分析,看看是什么原因的脱发。”卡卡西想起那只猪和一个挺身撞坏一面墙的斑,赶紧转移了话题,“他一定能解决。他那天很自豪地对我说,这世上所有人的脱发问题他都能解决,除了他自己的。”

带土露出了同情的表情:“哎,科学狂人。话说大蛇丸究竟有没有变成蛇啊?”

“呃,好像部分成功了。”

“公蛇还是母蛇?”

“……你去问他,我不知道……”

“可是他为什么要变成蛇呢?”

“好像是因为他觉得蛇能活得比人久,你晓得的,他的最终课题是永生。”

“那为什么不变成王八?不是说王八能活一千年?”

“我不知道!我不知道!!”


最后带卡也没成功运动,带土说他要秃了,嘿嘿嘿说不定会加快这个过程,在化验结果出来之前,他要控制一切变量。

卡卡西捧着一摞资料叹了口气,交往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觉得空虚寂寞冷。这在以前简直不敢想象,毕竟,如果卡卡西的X欲是10的话,那带土就是1000。带土才舍不得让卡卡西寂寞。

该死的毕业论文,卡卡西郁闷地想,为什么要破坏他们的和谐生活呢?


“卡卡西老师!”鸣人的喊声把卡卡西从这种莫名哀怨里拉出来。

卡卡西抬头,想起来自己正在和鸣人进行导师见面会,检查学生的毕业论文二稿。第三学期,大家都在用生命写论文,他手下的三个研究生也一样,去年还是生龙活虎的小伙子小姑娘,进入第三学期之后一个个萎靡得好像要厥过去。

除了鸣人。

鸣人真是迷之体力,卡卡西每次看到都羡慕不已。他叹了口气接过鸣人的二稿,心不在焉地看了起来。

那边鸣人还不让他清净,一个人就打开了话匣子:“我说,老师啊,最近佐助啊,不太对的说!他跟他的头发过不去了的说!”

啊,难道佐助也秃了?没道理啊佐助才几岁。如果佐助被硕士论文逼秃了,鼬会找他这个导师算账吗?

“老师这两天见到佐助没有的说?”

“啊,前几天见过,这两天没有,不过马上就能见到了。我总共三个学生,小樱昨天就交了二稿,我已经给意见了。你和佐助是今天下午,你结束之后就是他。”卡卡西有气无力地回答。

“那你一定要见见的说!佐助啊,他的头发……”鸣人停顿了一下,“哈哈哈哈哈哈,都要没了的说!”

完了。卡卡西面无表情地看着鸣人的二稿,心里痛哭哀嚎。鼬真的要找他算账了。可是他能怎么办?学院的死线就放在那里,他还能不催吗?那佐助毕业失败怎么办,鼬不是要找他拼命?他决定这几天去找止水,跟止水在一起溜达的话,鼬应该不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举动。

“今天上午我和佐助出去买寿司,碰到佐井了的说!自从他转进我们组又转出去之后,我好久没见到他了的说。他笑话佐助的头发!然后他俩打了起来啊我说!”

“哦,原来是这样。我中午吃饭的时候好像是听团藏说过,两个学生打架,不过一个后台太硬,一个软硬不吃,所以两个人都没记过。他好像挺生气的。”团藏是教导主任,有点心理变态,学生不喜欢他,卡卡西也不太喜欢他。

鸣人还想说什么,卡卡西把他的二稿递回去堵住了他的嘴:“格式不对,拼法不统一,回去看看学院发的手册核对一下格式。特别是引用,怎么一会儿这个写法一会儿那个写法的。数据分析没重点,讨论部分不够有说服力。还有你的结论,怎么和你的讨论没关系?”

鸣人浓烈的八卦热情被卡卡西一盆水浇灭,无精打采地说:“就没有写的好的地方吗?”

卡卡西努力想了想:“嗯,文献综述写得挺好的,很系统,有重点,总结了你这个课题的前人研究和未覆盖点,并且契合你的研究问题。”

鸣人更沮丧了:“啊,这是佐助帮我改过的。”

卡卡西挑挑眉,佐助还帮他改文章?难道佐助秃头是因为鸣人写得太烂了?等等,他俩什么关系?


这时大蛇丸敲门走进了卡卡西的房间,鸣人拿起论文鞠躬退了出去。

大蛇丸上来第一句:“你在逗我吗?”

“哈?”卡卡西一头雾水。

大蛇丸把分析结果拍在卡卡西桌上,气愤地说:“这根本不是带土的头发!这是佐助君的!”

听到这句话,卡卡西的第一反应是,太好了带土没秃头。然后他想,真完蛋了,鼬肯定要找他打架。接着他很疑惑,为什么佐助的头发会在他们家床上?最后,卡卡西察觉了一个问题。

“等一下,你怎么知道这是佐助的?你手上有佐助的DNA?”还有一句话没说出口。卡卡西想问,你是变态吗?

大蛇丸眼神飘忽不再说话,这时候,就像刚刚他敲开了卡卡西的门一样,佐助敲门进来了。


“我好像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?”佐助站在门口,面瘫地问。

卡卡西不说话,大蛇丸也不说话。

过去了尴尬的五秒钟,大蛇丸抿着嘴憋着笑溜出了房间。

佐助跺着脚走进卡卡西办公室,重重地坐下,把他的二稿递给卡卡西,咬着牙说:“帮我看看!”

卡卡西同样抿着嘴,用尽全力忍住想笑的冲动,一边快速浏览佐助的文章,一边在心里庆幸鼬不会找他麻烦了。

“嗯,文献综述很好,不过我建议你修改几个观点和总结的遣词造句,和鸣人那篇太像了,学术委员会可能会认定你们抄袭。你要知道,你们的毕业论文是独立作业,互相帮助不是不可以,但是这个范围不包括帮同学改文章。”

佐助冷着脸点点头。

“研究方法和你的研究计划里写的不一样啊,你改过了?”

“鼬不让我做那个实验,他说数据库里就有数据,不需要我去工厂收集。”

这个理由太奇葩了,不过反正导师是卡卡西,卡卡西只能认同。他能怎么办?鼬还是那么紧张弟弟。

“嗯,其他都不错,但是最后结论部分有点草率。话说……”卡卡西装作不经意地说,“你的头——”

佐助身上怒气剧增。

“——脑不错啊,不过不要再帮鸣人改文章了,这违规了。”

佐助愤怒地点头。

“呃,你最近去过我们家?”

“对,就在昨天,你不在家。带土让我给他送资料。”

“你进了主卧没有?”

“进了进了进了!你既然都知道了还问什么!我走了再见!”佐助一把夺过文章,怒气冲冲地冲出了办公室。他走后卡卡西深呼吸一口气,终于毫无顾忌地笑了出来。
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!”


“什么?佐助也秃了?”带土拆开刚寄到的生发剂,一脸惊恐地问道。

卡卡西靠在沙发上点头,脸上是迷之笑意。

“完了,完了,我们宇智波家竟然是秃头基因……哎你怎么了,干嘛笑得那么诡异?”带土抖了抖,把生发剂拿出来晃了晃,“才100毫升就那么贵,日化的钱真好赚。”

“你买这个干吗,就算你真秃了,大蛇丸那儿的生发剂你要多少拿多少,不要钱。再说了,你没秃,那是佐助的头发。”

带土愣愣地眨眨眼,明显没理解这句话。

卡卡西耐心地解释道:“你是不是昨天喊佐助过来了?”

“啊,对……我让他帮我送本书来,图书馆借光了,他刚好有一本。”

“他进了咱房间?”

“对啊,我在客厅看书,他有点困,我就让他去房间睡一会儿。客卧没收拾,他就去主卧睡了。”

“嗯,那个……带土啊,前几天咱们不是在商量交完论文去海边度假的事儿吗?”
带土点点头,疑惑地问:“对啊,怎么了?”

“所以我买了瓶脱毛膏,你懂的,就放在咱床头柜上。佐助大概是……手贱了……你没看见佐助今天的样子,那可真是,斑秃。”

带土愣在原地,三秒钟之后,和卡卡西一样爆发出了惊天大笑。

卡卡西耐心地等带土笑完,带土果然和他想象的一样一面笑得打嗝一面问道:“他没事吧,头发还会长出来吗?”

“会的会的,我问过大蛇丸了,他已经给佐助送去特效生发剂了。我下班前去找了一趟水门老师,让他最近安排鼬去实地考察,不然我们俩可能都要被鼬追杀,大蛇丸保证鼬回来之前佐助就不秃了。”

带土抹掉眼角笑出来的眼泪,自言自语道:“哈哈哈好的好的,艾玛笑得肚子疼,哈哈哈哈哈太搞笑了手贱哈哈哈哈哈哈熊孩子哈哈哈哈哈。”

卡卡西眼珠转了转,凑近带土,低声说:“既然今天那么高兴,那暂时不写论文了吧。一起洗个澡?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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